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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可以為妳封鎖國境,可以為妳高築城牆,可以讓妳交換人生、失去自我,乃至付出生命;愛,也可以拯救他人,救贖自我,甚至消除仇恨,弭平傷痕。
34 年後的小美人魚,故事更完整了,譬如王子不是一個莫名其妙就出現的男人、塞巴斯丁 是螃蟹不是龍蝦、史卡托 是一隻雌海鷗,《Kiss a girl》也應運時代思潮更考慮女性的意願和感受了。
故事馬馬虎虎,及格線。如果說有微詞的話,我是覺得 烏蘇拉 的部分實在有夠馬虎,新的版本裡,烏蘇拉 變成了海王的妹妹,但除了她要報仇和奪權,其他的一點都沒有交代⋯⋯而到最後又收得很潦草。
這片政治正確嗎?當然!海王的 7 個女兒都是不同的膚色、種族,最後一幕人魚族群也是體現了種族的多樣性。但這不好嗎?在這個滿是仇恨、對立、分化的時代下,試著理解、相容,在一個童話世界裡構建一個天下大同的景象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
迪士尼 34 年前告訴你小美人魚是白人你信了,34 年後告訴你小美人魚可以是黑人,你怎麼就不信了呢?怎麼就不忠於原著了呢?安徒生 也沒說「我的小美人魚可是白人!」吧?
總而言之,如果能讓世界多一點包容和可能性是政治正確,那我絕對擁護這樣的政治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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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大家發表不同的意見和觀點,但不要一上來就頤指氣使地指責這個那個、完全背離影片本身的謾罵。你可以留言,但我也會刪掉就是了。
这年头所谓政治正确大行其道,美其名曰多元化审美,仔细想想却是非常搞笑的事。
这边黑人(或其他少数族裔)越来越多的当主角,出现在大荧幕,那边黑人依然被白人警察跪杀,毫无理由。
这是你们追求的多元化吗?所谓多元化审美,谁审了这个美?是你白人老爷?还是底层黑人?(这里用黑人来指代所有少数族裔)
所谓zzzq,不过是麻痹黑人的蜜糖罢了。
找黑人演主角就能给他们一种黑人站起来了的错觉了,天真可笑。不过是从明面上的系统性压迫,变成暗地里的系统性压迫罢了。
为什么要暗地里做这件事,因为他们真正害怕的是民权运动,害怕再有马丁路德金一样的人物,本质上他们害怕黑人团结。
所以不可以再明做了,利用电影娱乐等等,植入黑人来掩盖背地里真实的压迫,再包装成所谓多元化审美。
到这一步,注意这里发生了一个变异。
关键就在于娱乐的受众是所有人,并不单单是黑人,强行植入黑人演员必然冒犯白人或其他族群,他们不知道么,他们太明白了,这个行为就变异成了对所有底层的系统性压迫,不分种族了。
美国可以发动无敌的宣传机器,腐化一部分黑人,加上所有媒体名人一起宣扬多元化审美,反对者封号堵嘴(什么叫没有官媒胜似官媒啊)。
反正红脖子们嘴上凶,实际怂,人尽皆知。
压迫温和族群,怀柔暴力族群的方式,并不新鲜。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绝对不能让川普当总统的原因,这里就不展开了)
所谓多元化审美,就是这么个东西,为了麻痹底层而强奸所有人的东西。
当然最搞笑的还是别国那些为所谓多元化审美摇旗呐喊的人。
斗争的本质忘了吗?
美或者不美,是你按头能洗出来吗?
不觉得在一个黄种人占几乎100%的国家,讲这个好美这种话,有点太搞笑了吗。
我当然可以觉得你长得不美,但不代表我不尊重你,我觉得努力学习中餐的黑人厨师很美,这是另一种美,尊重他们靠劳动改变生活的态度。
你们能区分么。
与其纠结电影里有没有所谓多元化,不如我们先让主流媒体多元化?来点黑人主办的报社?
你们知道我在说什么。
近日,真人版的《小美人鱼》登陆国内院线热映。这部影片从拍摄之初就伴随着诸多争议,从其宣布美人鱼由黑人演员海莉·贝利出演开始,就引起全球影迷的关注与讨论,赞美与诋毁并行。前者认为这是好莱坞、迪士尼的进步;后者则认为这是他们对西方当下“政治正确”的谄媚,从而破坏了这个家喻户晓的童话故事......
真人电影版改编自30多年前迪士尼的经典同名动画电影,而后者的改编文本则是安徒生于1837年创造的童话故事《海的女儿》。在很大程度上,《小美人鱼》和《海的女儿》之间的差异远远大于它们的相似之处,尤其是迪士尼的改编鲜明地落入其最经典与擅长的“善恶”对抗故事模式中,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削弱甚至是改变了安徒生的童话。
随着动画版《小美人鱼》经典地位的确立,导致很多人几乎遗忘了《海的女儿》这个内含丰富且十分值得细究的童话故事,因此本文便希望借由此次真人版《小美人鱼》的上映,讨论这两个不同版本的电影改编,同时重回安徒生的故事,讨论那些在改编中被忽视和被压抑的内容。
撰文|重木
安徒生作于1837年的短篇故事《海的女儿》(笔者使用的是叶君健编译的《安徒生名作欣赏》版本)在其童话的外表下,隐藏着深刻的思想和需要注意研究的细节。童话故事因其特殊的类型,使得作者可以通过充满隐喻的故事情节、人物形象以及其中的细节来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我们所存在的这个世界的真实状况。《海的女儿》亦如此,而在笔者看来,隐藏在这个故事中的主要核心秘密便是——为了成为“人”(Man),女性的小人鱼所需要付出的沉重代价。
我们从“人”(Man)开始进行讨论。故事的主人公是生活在海中的人鱼,上身为人形,下身为鱼尾。这一人鱼形象在西方神话传统中源远流长。它是介入人与兽之间的第三种神话生物,所以非人非兽。由于这样一种身份,小人鱼被设定是“没有灵魂”的,即没有像人类那样的灵魂。按照人鱼祖母的解释,这一人类灵魂是“不灭的,永远地活着,即使身体化为尘土,它仍是活着的”。因此这一“不灭的灵魂”成为整篇故事中促使小人鱼行动的最根本动力,即她想获得这样一个灵魂。由此才产生了之后的一系列事件。
对年轻的小人鱼而言,“人”是一种概念模糊的生物,就好像她不会知道鸟是什么一样。她对于人类和其所生活世界的启蒙来源于那些沉船中发现的物品,其中就包括那个用大理石雕刻成的美丽男性。对这一大理石男性的好感或许来源于小人鱼的爱情意识苏醒,就好似游园的杜丽娘在见到花园中姹紫嫣红一般,开启了自己的女性意识。小人鱼对于那一大理石男性的好感和迷恋,让她预先在自己心中给人类勾勒出了大致轮廓,即在她自己心中产生了一套对于人类的美好想象。它不存在对错,那只是一个主观幻想,这个幻想在某种程度上也催生着小人鱼的最终悲剧。
她对那位一见钟情的王子的预设,是她对大理石男性好感的转移,“她觉得他的样子很像她在海底小花园里的那尊大理石像”。这里显然存在“误认”,即小人鱼根本没有除了外貌之外的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位王子和她所幻想的人类是一样的。正是由于对大理石像的幻想好感转移到了一个活生生的男性身上这一过程的出错,为之后的悲剧铺上了一块坚实的砖。
而无论是对于那位王子还是“人”,小人鱼都存在着误认,她根据自己的美好想象所建构的“人”太过单薄和透明,或如学者所谓的由于其错误的“主观愿望”,而“使得她的悲剧可以被视为是人格悲剧”。但更重要的问题是,小人鱼对于祖母所提及的那个关于“人类灵魂”的错误理解。
在传统学者对这一故事的分析中,如叶君健先生指出小人鱼对于“人类灵魂”的不懈追求,是这个故事最激励人心和动人的部分,但人们在这里都忽视了对于这一所谓的“人类灵魂”作更进一步的讨论,它是什么?我们首先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小人鱼所渴望的这一“人类灵魂”是否是她以为的那个东西?
即使是人鱼祖母,她也未能真正地理解她所说的那个“人类灵魂”所为何物。她的认识是基于西方基督教对于灵魂的最基本解释,即它来自于上帝赐予人类的最宝贵东西。也是因为它的存在,人类才有可能在逝去后进入天国,待在上帝身旁。由于这样一个美好的预设,使得人鱼祖母对于“人类灵魂”的反驳理由显得微不足道,即她没有足够的理由来否定小人鱼希望获得这样一个灵魂的渴望。因为在她——甚至是海底巫婆——的言行中,都透露着这一“人类灵魂”的高贵。安徒生在这里泄露了自己的思想,而未能真正地站在人物的角色上说话。他对于这一经过基督教粉饰的“人类灵魂”的自信,都透露在他对其的描述之上。所以,在整个故事中,“人类灵魂”是被追求且值得追求的东西,至少对小人鱼而言。
而“灵魂”并非简单的神之恩赐,却是人类的文化建构所成。神话,则往往是我们为了掩盖这一建构过程的产物,但当我们靠近观看的时候,依旧能发现留在其中鲜明的建构残留物。在“人类灵魂”的建构过程中,二元对立是其使用的重要工具之一,而其中最为明显的对立包括文化/自然,男性/女性,以及在之后随着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所产生的理性/感性和公共/私人等等。在《海的女儿》中,最主要且鲜明的对立是男性/女性,人世/自然,而这也是以往许多学者在讨论这一问题时常常忽略的,即关于存在于小人鱼与王子之间的性别差异。
在这里,我们需要进一步指出的则是:小人鱼所追求的那一“人类灵魂”始终都是男性的,即和那位英俊的王子一样的“灵魂”。这也经常为人们所忽视,即对于这一在叶君健先生看来是代表着人类实践中真善美的灵魂本质的错误理解。无论是人鱼祖母还是巫婆口中的“人类灵魂”实则应该说是“男性灵魂”,她们隐约地感知到了这一点,但依旧不曾清晰地理解。所以这才应该是人鱼祖母竭力阻止小人鱼去获得人类灵魂的最主要原因。在人类的自我建构历史中,主体始终是男性,女性在其中被建构为“他者”或成为“场所”,作为工具提供于男性自我建构过程中使用。伊利格瑞的研究清晰地表明了这一点,即无论在西方的形而上学还是之后笛卡尔的身心二元对立中,女性都是局外人,被设置为镜子帮助男性自我建构主体同一性。
因此,我们所谓的“人”——无论在东西方的主体建构中——都是男性。英语“Man”既可以指代男性(sex),也可以指代整个人类;而在我们的语言建构中,“他”同样如此,它是男性的专有第三人称称谓,但也是自古以来的女性第三人称代词。我们所知的“人是万物的尺度”,实则应该是“男性是万物的尺度”。
对于小人鱼这一女性而言,她渴望“变成人”的双重内涵的进一步解释便是:首先成为解剖学意义上的女人,所以当她喝完巫婆的药水后,她身体开始流血,它象征着女性的初潮月经,暗示她已经成为解剖学上的女人;而“拥有人类灵魂”,则代表着拥有像王子那样的“男性灵魂”,这是整个故事的悲剧核心,即当女性试图渴望被男性所占有的“灵魂”时,她必然遭到巨大的排斥和伤害,而对于小人鱼而言,则是死亡的下场。
在这里,我们需要注意人鱼祖母对小人鱼所说的那段关于如何能够获得“人类灵魂”的话,“只有当一个人爱你,把你当做比他父母还要亲密的人的时候;只有当他把他全部的思想和爱情都放在你身上的时候;只有当他让牧师把他的右手放在你的手里、答应现在和将来永远对你忠诚的时候,他的灵魂才会转移到你的身上去,而你就会得到一份人类的快乐”。
小人鱼获得“人类灵魂”的方式必须是与爱她的男子结婚,而当牧师宣布“你们成为夫妻”的时候,小人鱼才能获得来自于丈夫的一部分灵魂,由此才成为真正的人。对这段话,我们需要重新进行解释:当女性追求拥有自己灵魂的时候,她需要成为某个男人的妻子(即财产),在丈夫地赐予下,她才能成为女人。我们再进一步指出,女性的“灵魂”来源于男性的恩赐,只有当女性进入男权矩阵并对其俯首的时候,主人才会赏赐奴隶“一份灵魂”,让她得以继续为自己服务。
因此,对小人鱼而言,获得灵魂的方法便是让王子“爱上”她,然后娶她。存在于小人鱼内心一开始时的幻想里,这一切是可能的,即“他——我爱他胜过我的爸爸妈妈;他——我时时刻刻在想念他;我把我一生的幸福放在他的手里。我要牺牲一切来争取他和一个不灭的灵魂”。小人鱼的误认使得她决定和巫婆作交换,变成了解剖学上的女性——“成为人”的第一步,由此她才得以接近王子,希望他能在自己无声的情况下认出自己,并帮助自己实现愿望。
对女性而言,解剖学上的身体已经沉重不堪,被贬低在原始黑暗的自然之中,所以救赎就在于能够分享男性所建构的灵魂,以此离开原始自然而进入被阳光普照的理性国度。但这条道路却困难重重,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困难——安徒生在故事里也已经提及——即女性的声音和言说。
正如齐泽克所指出的,声音并非我们身体中的有机组成,它来源于身体中的某个部位;它不是被视作表现人类主体性深度或天堂崇高的声音,它是作为外来者入侵的声音。对于男性而言,女性的声音总是被当作可怕的异类入侵。奥德赛与女妖塞壬的神话同样被安徒生化用在这个故事中,小人鱼的姐姐们时常像塞壬一样,在海中唱歌,以引诱过往的船只沉没。而经过基督教对于人鱼形象的改编,它同时出现了另一种有别于我们如今所接受的“美人鱼”形象。
在《哈利·波特与火焰杯》中,人鱼的形象是可怕的,一种明显非人的兽样;而他们的声音在陆地上更是难以猝听,尖锐嘶厉,恐怖不已,但当这些声音出现在水中时,却变得优美无比。对于只有死亡后才能生活在大海中的人类而言,人鱼的声音是致命的诱惑。当基督教把人鱼作为恫吓人的形象保存下来时,它起到的训导象征有二:一是针对女人的自负虚荣;二是她那以歌声和乐曲诱惑天真和懦弱的男人的能力。女性的声音,是诱惑的,致命的。所以面对王子的小人鱼必需要失去声音,因为她声音的威胁性太大。
另一方面,声音的最大功能之一是言说,即通过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和观点。但在伊利格瑞(《他者女人的窥镜》)看来,言说对于女性而言同样遍布陷阱,因为言说所需要使用的词语和其表达形式与结构本身就是男性权力的建构产物,所以她意识到“一切词语皆是贫乏的,被用得破烂不堪的,不适于准确地解释事物的”。她们“被一种语言的规则所决定”,而这一“语言规则”正是男性所界定的。所以,即使当小人鱼面对王子开始言说的时候,她的言说或许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是因为不在“语言规则”之中而难以理解;二是在“语言规则”中,却从此走上成为王子奴隶的命运,即成为他的妻子与财产。
因此,女性始终是沉默的。这是一段沉默的历史,“通过复制把它(沉默之史)与她从话语的系统之中去除而形成”。在安徒生描写巫婆拿走小人鱼声音的细节上,他明确指出方法是“把小人鱼的舌头割掉了”。或许是这一场景的血腥,迪士尼在之后的动画改编中抹去了这个情节。巫婆割掉小人鱼的舌头暗示着一种阉割行为。在弗洛伊德的理论中,涉及小女孩阉割行为的另一个重要参与者是母亲,即当小女孩意识到母亲和自己一样也是被阉割时,她开始想象是母亲阉割了自己,从而开始疏远甚至仇恨她。
在这里,割掉小人鱼舌头的是巫婆,她虽非母亲,却是母亲式的女性人物。而这一行为也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了为什么小人鱼对于像王子那样的“人类灵魂”如此渴望。因为那是对于她在遭遇阉割后所形成的匮乏的补充。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小人鱼离开母亲式的形象而奔向王子,是女性经历俄狄浦斯情节中必然的过程。她发现了母亲式形象对自己的阉割,因此幻想着在王子/父亲那里获得拯救。
从小人鱼获得双腿,来到王子身边开始,她就处于王子的权力矩阵中而难以逃离。她被王子言说,被王子固定,被王子建构,她已经成为王子的财产和奴隶。而王子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所承受的来自于双腿上的疼痛。男性不可能理解女性身体,这让他们感到不安和恐怖,进而把她贬低成原始的自然和黑暗大地。在柏拉图关于洞穴的故事中,男性是逃离洞穴子宫的那个人,通过承受来自太阳的理性光芒,他得以彻底离开母性子宫,并开始建构一个超越的世界去进一步打击和贬低她。
小人鱼最终放弃刺死王子以换回自己的生命,或许是因为她明白了这从一开始就是条不可归去的路。姐姐们从巫婆那里获得的方法是残暴的,似乎暗示了女性对于男权世界的否定与报复。有学者认为,人鱼祖母和巫婆所代表的是女权运动中的第二阶段,即从20世纪40-50年代到20世纪80-90年代,这一阶段女性争取两性差异,女性独立(准男性),并否定男性秩序。在这样的二元对立中,人鱼祖母和巫婆所生活的是“一元中心主义”的女性自我王国,这是对立的极端,所以最终造成她们希望以刺杀王子(男性)来解救小人鱼(女性)。
而我们需要注意的一点是,巫婆强调了王子的热血能够帮助小人鱼重获鱼尾。在这里,由暴力而产生的“血”是因爱而产生的“灵魂”的影子,因此它必然就会拥有和“灵魂”一样的赋予能力——即让人重新变回人鱼。而无论是“灵魂”还是“血”,都来源于小人鱼从一开始就误认的王子,因为女性所生活的世界自始至终都是男性的,无论是思想、意义、言说还是灵魂。
安徒生在给友人的信中称,自己“不愿意让小人鱼依赖人的爱情去得到不灭的灵魂”,“……我让小人鱼走上更贴近自然、更神圣的道路”,即小人鱼最终变成天空的女儿,她们获得灵魂的方法和人鱼不同:她们是通过道德实践(善行)创造出一个灵魂。所以,无论是天空的女儿还是海的女儿,都需要通过某种行为来获得灵魂,而非像王子那样,生来就有灵魂。在叶君健先生看来,这是人类之所以高贵的原因,而他评论认为,小人鱼最终选择牺牲自己而不去杀害王子,就已经证明了她本身的灵魂高尚。
但在我看来,尽管安徒生最终希望给小人鱼一个基督教式的救赎,但他依旧未能真正地拯救无论是海的女儿还是天空的女儿。在面对人类时,她们始终都低人一等。并且,我们可以进一步指出,作为女性的她们,是生来就没有“灵魂”的自然肉体,因此她们总是需要经过某种证明来完成这一诉求:渴求男性的爱与赏赐;或以一种修女般的虔诚奉献上帝,以自己的善行在三百年后创造自己的灵魂。在这里,我们似乎看到了对于女信徒的要求,即通过这一世的刻苦修炼,以期望来世投成男性,然后再接再厉以期望成觉悟者。
人鱼是异类,就像女性一样,在男性主体建构中被驱逐到原始自然之中,和野兽产生密切联系。而那些神话中的半-生物,如狮身人面兽,狮头羊身怪物或蛇发女妖(在几幅关于巫婆的插图中,巫婆的尾巴有是蛇尾;或头发像章鱼尾,折射着美杜莎的形象),它们“若不是女性就是象征男性对女性情欲的恐惧”。“对她而言‘我’永远不可能等同于‘我’,并且她仅仅是那个主人从中获取激情的个体性意志,她仅仅只是易于被他为同一性而生的激情所感的一种肉身抵抗的残余物,或她仅仅再一次地是他的重影,或仅仅是他的外衣的衬里”。
小人鱼(女性)的悲剧在于追求“男性灵魂”的必然失败。王子不是那个能拯救她的人,而是必然抛弃和背叛她的人……而这一切在迪士尼的《小美人鱼》中则被彻底翻转,王子始终都是落难公主的拯救者,然后他们“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在安徒生《海的女儿》中,即使是小人鱼死后变成泡沫的这一构思,也来源于男性对于缪斯的理想建构——提香的维纳斯诞生于泡沫之中,所以当人鱼活了300年后死去时,将成为维纳斯诞生的一部分,而在这个自古最美丽的女人身体上,则早已刻上了男性权威的种种痕迹。
由此我们也会发现,迪士尼动画版的《小美人鱼》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崭新的故事,它所遵循的是其得心应手的“王子公主”的童话模式,而安徒生则在自己的这个童话里展现了一幅更加复杂的世界、生活和两性的人类图景。这一点或许始终是《小美人鱼》所难以承载的。
真人版的故事或许能够在原本的动画版上更进一步,或是重回安徒生的文本,发掘更加丰富的内涵,但从最终的效果来看,它显然局限于动画版:即使在选角和一些情节上颇具创意,但整体来看,则始终留有遗憾。
本文内容系独家原创。撰文:重木;编辑:走走;校对:柳宝庆。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
stop!停止“这部美人鱼不美”,停止“毁童年”的评论了可以吗?
首先美感观念是极具浮动性的群体审美思潮产物,用过去的标准去衡量裁定崭新的 “美学建构形象”无疑是固守刻板印象!
这部儿童电影的受众终究不是童年远去的你我 OK?不是你我!
怪蜀黍怪阿姨的键盘飞起大肆批驳,在孩子的笑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家只是觉得不顺遂自己的刻板印象了所以激情呐喊“退退退”,👌OK这是表态自由,但大家又是否愿意多思考两分钟,为受众群体考虑下呢?
小朋友能看到和自己长相相仿的公主会不会代入感更强烈呢?
小朋友能看到和自己长相相异的公主会不会排异感更强烈呢?
姑且不作过多延伸,单讲非白人种的选角一事,本就应该重在为各人种的幼儿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能通过自我形象的映射,建构主我意识、展演群体自信!
(有言论称,这是迪士尼变相的种族歧视,我不敢苟同也难以调研清楚这背后有多少“政治正确”的隐喻,终究不是一家人我猜不透。)
我只是恳请停止————不加介入、不加贴近、不加共情的滞凝的看客精神。
黄种人也请停止种族歧视!
(本论调只聚焦“非白人种选角争议”一事,不对剧情、演员、制作方作过度衍生解读)
只是侧面反映黑人没有自己的儿童文学也没有属于自己的文化故事,中国有孔融让梨有哪吒脑海,但观众朋友们你听过啥黑人自己的故事吗?
美人鱼是我小学时代的课后读物,为了我的童年所以我决定不看,要看我也要看盗版还要把资源分享给别的人,作为对制片人毁我童年的回应。
感觉我又在浪费时间了,算了看看同期有没有什么国产片,我觉得为什么不把王子变成黑人然后美人鱼是个墨西哥大波妹,如果是这样我觉得zzzq还算大胆,而且更多元更有趣🤔
小美人鱼应该有的形象:美丽优雅灵动➕匹配年龄的活泼可爱➕剧情需要的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预告片中的形象:贫民窟女孩抽奖中彩即将要去上奥普拉~~
政治方面的考虑:不想考虑。白皮肤黑皮肤都好~ 我只希望看到小美人鱼冲出海面的那个画面时,真人版能给我带来和动画一样的感动~目前看来没有做到~
PS:对白雪公主的选角是同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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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豆瓣是一众的歧视看瞎了眼,第一,这个演员这么漂亮居然有人说她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鬼样子,或者自己审美真的有问题。第二,从来没有人说过美人鱼是白美人鱼,安徒生写明白了吗??你们自己看不惯肤色也不考虑一下是不是从小被灌输白公主就是最美的,那是因为黑人深受歧视没有办法成为美的代言。第三,不管是不是什么政治正不正确,我们都应该感激和庆幸,特别是荧幕上出现少数种族族裔的时候,因为,不管是亚裔还是黑人都应该相信自己可以成为美人鱼,我们应该习惯不从肤色来判断好坏和美丑,西方的zzzq对于黑人来说有多重要就不说了,不知道感激的一个个都应该送出去自己体验一下被种族歧视什么感觉再回来这里乱叫!
这族裔设定...这电影如果在国内市场放映估计会死彻底吧...btw,搞pc真的是迪士尼立牌坊几乎唯一的手段了
评论告诉我,这样的政治正确再怎么过分也不为过。
迪士尼电影给我一种感觉就是“通过让黑人演原本属于白人的角色,来营造出黑人地位高、种族平等的假象。”真正尊重黑人的话应该是让合适的人演合适的角色,去突出黑人的美。现在这样反而好像是在挑衅……在捧杀……让大家对黑人感到不舒服……真的够阴险。。与其搞这些不如真正提升美国黑人权益,现在依旧有很多黑人因为自己的肤色被无故打死,电影《你给的仇恨》里面一句经典对话“如果他是一个开着奔驰,穿着西装的白人你也会开枪吗?。”“我会告诉他举起手来。”这种真正的社会现象不去解决,然后拿电影来营造种族平等才是鸡贼。
这不是我童年的小美人鱼,这就不是小美人鱼!!!!
为什么男的不能演美人鱼?我怀疑迪士尼搞性别歧视
并不想为迪士尼洗地,分享一下自己的观点。1.白人抢了很多本应属于其他种族的角色(比如攻壳机动队),也占据了大部分资源(比如漫威十年了才有第一个黑人超英何况上气还是种族歧视)。但是对于这些,骂声很少。而当黑人抢了白人的角色(小美人鱼)的时候,骂声不断还很多人身攻击,的确对少数族群不太公平。2.关于尊重原著,的确原著在丹麦都是北欧白人。一方面白改黑是pc,另一方面不像花木兰,故事发生的国家地区背景对故事本身推进作用没有那么大,所以尽管不同于原著,从故事完整性角度来说白改黑也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总结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情迪士尼的确做的不算太好,但是骂声没必要那么大。尤其2019了还借着这种事情发表种族歧视言论的人可以先死个马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美人鱼,还我爱丽儿!
我……虽然………但是……算了……好吧建议再找个黑人王子,直接冲击奥斯卡
赞达亚我可以!马戏之王里粉色头发超美!
小美人鱼原来是黑人。。。
现在还嘲赞达亚吗?
有没有不想看这个选项
to all those racist 而不自知的人 批评Halle之前能不能先去听她唱歌以及她在happy without me里有多美 超级期待上映 (虽然还是对她的演技担心)
滾娘警告!
小美人鱼怎么不能是黑人了?我怀疑你们种族歧视。那小美人鱼怎么就不能是男人了?我怀疑剧组性别歧视。
行吧,海沟族公主也是海的女儿,没毛病
政治正确真伟大,以后迪士尼女主都选黑胖拉拉单身母亲吧,圣光普照。公主与青蛙不拍非要拍美人鱼就请尊重原版,另外这样拍不是歧视ginger吗?
遥祝糊
我不想看,就是想提前说一下,我绝对不会对这部电影真香,不是肤色的问题,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这片zzzq不用洗了,只是,前面几个公主都挺还原,非得在这部电影吃不可说红利,爱丽儿实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