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FIFF1丨DAY2《邮差》但愿悲伤的人能把太阳画进白天
第1届#法罗岛电影节#无人知晓单元第2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邮差》,下面为大家带来前线邮递员快乐崇拜的诗意评价了!
果树:
太美好的一部电影。开篇音乐一响起就已入戏,这段旋律每次出现,我便爱这部电影多一分。世外天堂般的小岛,单纯善良的人,简单又动人的友情,由诗打开的新世界,由诗人所改变的人生轨迹……通篇透着干净的电影,干净得仿佛能看见创作者热爱这个世界的初心。
墨夜轩:
虽然是文学人物传记电影,但是一点都不闷,很美好的友情和爱情,表演都很优秀,配乐十分的突出。
一个本该碌碌无为的小邮差,受伟大的诗人的影响改变他的人生轨迹,这就是文学的力量。
薛Tony:
用生命去追寻开始对于诗歌的理解的诗人,电影营造的氛围很浪漫,但触动不大,可能需要过一段时间回顾。
Candice:
友情胜于爱情,诗歌大过人生。被启迪的渔夫,不再出海随波逐流,一生乘着诗歌的小船在文字里晃荡。
飞扬独霸:
配乐完美,全片也有极具诗意,拥有意大利电影的独特魅力,男主表演满分,为艺术献身的精神更是让人敬佩。但是本片视听老套,剧情编排刻意,结尾强行煽情,政宣意识浓厚,让我觉得遗憾。
橘的大橘:
但愿悲伤的人能把太阳画进白天,也总会有人走过海边。
我们敏熙:
聂鲁达症候群。与其说是聂鲁达给男主角个人带来的点醒,不如说更像是一场“启蒙”,一次文化开化,生命流淌成诗,最好的诗除了无法解释,或许也无法用言语文字写出。
法罗岛岛主:
知音之情,巍如高山,知音之感,柔似流水,钟子期死,伯牙亦绝弦。世人只赞伯牙情深义重,无人知晓子期思念深深。诗歌之力,穿透山河,于人如此,于国也如此。
我略知她一二:
从我的窗户中我已经看见在遥远的山顶上落日的祭典,我们甚至失去了黄昏的颜色。当蓝色的夜坠落在世界时,没人看见我们手牵着手。——聂鲁达
大大大大大白猫:
最近看的第二部有聂鲁达出现的电影了,但是电影所展现的并不是聂鲁达本身,而是诗歌对于一个人的影响。演员的表演是动人的,但是诗歌-诗意对一个人的影响有这么深切吗?我持怀疑态度。邮差有着一部意大利电影应有的优点,也有着一部意大利电影固有的局限,总体还是显得有些太保守了。
Pincent:
“他说我的微笑,像蝴蝶展翅掠过我的脸庞”,然后主旋律就出来了,配乐太美了,一度看到想流泪,路易斯·巴卡洛夫在这部的作曲完全不输莫里康内。不知以后还会不会被这类浪漫所感动,且这类电影都是传统的视听,而波涛汹涌(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纷纷情欲、海滨小镇、愁绪、音乐、诗意、暖阳等杂糅在一起就有种很强的独属于意大利电影的魅力。某些情况下,政治是文学的对立面,当权者总是希望民众是保持愚昧的,文化开化的过程也是思考和怀疑的过程。结尾和现实男主的情况一联系,还是无比伤感啊。
#FIFF1#DAY2的无人知晓场刊评分稍后会在广播中为大家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2 ) 《我在这里爱你》 聂鲁达
我在这里爱你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解缚了自己
月亮像磷光,在漂浮的水面上发光
白昼,日复一日,彼此追逐
雪以舞动的身姿迎风飘扬
一只银色的海鸥从西边滑落
有时是一艘船,高高的群星
哦,船的黑色十字架
孤单的
有时我在清晨苏醒,我的灵魂甚至还是湿的
远远的,海洋鸣响并发出回声
这是一个港口
我在这里爱你
我在这里爱你,而地平线陡然地隐藏你
在这些冰冷的事物中,我仍然爱你
有时我的吻借这些沉重的船只而行
穿越海洋永不停息
我想我已被人忘却,犹如这些破锚一般
黄昏时分停泊
这些码头显得格外凄凉
我对这种饥寒潦倒的生活已经厌烦
我喜欢我没有的东西,你是那么地遥远
我的厌倦与那缓慢的暮色在争辩
但是黑夜来临,它开始为我歌唱
月亮转动起它那梦一般的圆轮
借助你的眼睛望着我,那些最大的星星
因为我爱你,风中的松树
愿意歌颂你的名字,借助它们那钢丝针叶
3 ) 片尾诗
And it was at that age…Poetry arrived
in search of me.I don't know,I don't know where
it came from,from winter or a river,
I don't know how or when,
no,they were not voices,they were not
words,nor silence,
but from a street I was summoned,
from the branches of night,
abruptly from the others,
among violent fires
or returning along,
there I was without a face
and it touched me.
——Pablo Neruda
4 ) 更像是一个传说
记得看过一个人说,这个片子应该叫做一个聂鲁达的超级粉丝,嗯,很贴切
聂鲁达,流亡诗人,革命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邮差,一个普通渔夫的儿子,他不喜欢船上的生活
一座几乎与世隔绝美丽的意大利小岛,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一封封来自遥远南美洲的信,一段温馨动人的友谊,就在蔚蓝的海边,陡峭的山壁间,渔夫手里忧愁的渔网中默默开始了
他第一次去见诗人的时候,紧张得不行,在门外搓着手,不停地练习怎样开口,而风度翩翩的诗人,在花园里与美丽的爱人调情,却读着来自各地的女人的情书,这让马里奥艳羡,他说我要写诗
嗯,要从隐喻开始,诗就是你看到这片地中海的湛蓝忍不住绝望地赞叹
马里奥有那么多要问的,可是聂鲁达说:诗无法解释
直到他见到了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马里奥写出了自己的第一句暗喻,要是我也会发疯地爱上这个女人,想起了在<恋爱小说>中他们三人重复<邮差>里的这句台词:
我恋爱了,怎么办?恋爱很痛苦,但我想要继续痛苦下去
她用微启的嘴唇衔起他递过来的小球,她把他写来的字条塞进了深深的乳沟,她不笑的时候已经能够摄人魂魄,那美妙的曲线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他们的婚礼上,聂鲁达接到了结束流亡的喜讯,他可以回到自己的国家,来不及忧伤
他走后的几年里,马里奥总是间接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可是诗人朋友太忙了,好像忘记了这个小岛和岛上的那个平凡的邮差,要知道是他开启了马里奥的另一种生活
马里奥开始写诗,为了诗人朋友,为了革命,在一次共产党的集会上当他准备上台朗诵诗歌时,意外发生了,惊慌失措的人群,飘起但终于落地的诗签,血腥镇压的警察
多少年后,诗人回到这个意大利小岛,马里奥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可他没有见过爸爸
他的爸爸为了这个伟大的朋友,搜集这个小岛上各种各样的声音,只是为了不要忘记
看得哭了,心里涌起一股很美好的惋惜,为了马里奥,也为聂鲁达,为了友谊
就是那一年谬斯遇见了我
我不晓得它从何而来
来自冬季?源自河流?
何时何地?
不是声音,不托文字,更非沉寂,
而是来自我走过的街道,
来自漫漫长夜,来自旁人的启发,
在烈火中,或归途上,
她没有内容,但触动了我。——聂鲁达
5 ) 诗与诗人 无关爱情
聂鲁达说,当华美的叶片落尽, 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
没有诗句的人生,是麻木而苍白的。
如果诗意诞生了大自然,那我们自然就应该生活在诗意当中,在诗意中生活,在诗意中追求爱情,在诗意中反抗不公。最后的结尾似乎想告诉我们,一切最初想用纯真和诗意的心去改变这个世界的人,最终总不可避免的要投入到政治的枪林弹雨中。
诗意生活并不是说每天读几首诗就能达到,事实上读诗,尤其是外国诗很少能打动我。诗意生活,也许在于一种游离地心态。散散步,观察自己的生活,不仅仅意味着接近大自然,也代表一种怡然的心态,一种超脱于日常事物之外的心情。
6 ) 真的灯塔,是象牙塔。
亲爱的,我知道我死后
你会常来看我。
来时步行,
回去千万坐马车。
木心当时看到海涅这首写给妻子的诗,心头一酸,一热,大感动:这才叫诗。
或许,这也正是《从前慢》的来源——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第一次看《邮差》是在看《向左爱,向右爱》的时候。在那部电影里,我提过《从前慢》这首诗,这里不再赘述。这一次看,特别适合接在《沉沦》后面看。看完之后,想起了好多电影里的人。比如《海上钢琴师》里的1900,比如《大地惊雷》里的鲁斯特,再比如《没人写信给上校》里的老上校。
如果电影是选票,那么马西莫则把他的选票献给了共产主义者,并且把他丰厚的遗产深深埋在了共产主义这座海上象牙塔底下。他对幸福和真理大胆而热烈的追寻,有如副标题说得那般,是一桩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
何为共产主义?上午送信,下午写诗,晚饭后从事批判,但不因此而成为邮差,诗人和哲学家。这种摘除工作概念、摆脱劳动分工和彻底终结人和人之间雇佣与被雇佣关系的生活方式才是马克思对于共产主义社会的定义。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呢?多情又痴情的《邮差》就是一首诗,真挚又害羞的马里奥正是一个伟大且慷慨的诗人。
荷尔德林说,诗人的天职是还乡。聂鲁达说,诗人的天职是恋爱、革命和流亡。马里奥说,诗人的天职是观察、思考和审美。用现在「湿人」的话说,就是PUA培训舔狗撩汉把妹。显然,现代语境下的共产主义思想已经偏离马克思对于共产主义社会的最初构想越来越远。对于马里奥或者马西莫来说,这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意大利小镇正是共产主义临时的避难所与最后一点保留地。
但令「人民」惊讶的是,共产主义其实特别简单而且特别容易实现,就是人与人之间一来一去的感性交往。可惜的是,好景不长。事实上,对「人民」一直虎视眈眈的资本主义一直处于游说他们的状态。最终,共产主义者被追捕,共产主义者的遗产被回收,共产主义精神被污染,这些随着时间推移而必然到来的结果也是影片最为令「人民」伤感的段落。
但是,又有什么好遗憾的呢?共产主义已经在共产主义者的身上提前实现了,诗人也已经在与诗人短暂又隽永的情感互动中听到了彼此清晰而坚定的回应,不是吗?
真的灯塔,是象牙塔。
象牙塔里是什么?直觉和观念。什么是直觉?小孩、女人和古代人,都有好直觉,是给后来的概念害了。所以木心提倡:要保存内心的童贞、崇高、纯洁。
马西莫用高贵的生命来实践:与其做个愚昧无知的现代人,不如做个求知若渴的小孩子。
7 ) 奇迹花园之门
像聂鲁达为Mario开启了通往全新世界的一扇门一样,这部电影也让我对一个从未踏足过的花园有了惊鸿一瞥。
初中时代的印象,让我牢牢记住了Beatrice的名字和metafora,或许还有d'Annunzio。从此开始了对《神曲》的狂热,也因此而关注Modigliani和Gabriel Rossetti,很自然还有他们的妻子(我总是不争气地关注艺术家的女人们多于关注他们本身),但是聂鲁达,Mario的引路人,却被我或多或少地忽略了。可能因为那时还小,电影里的诗歌留下的记忆就像白鸟掠过水面荡起的波纹,很快就消散了。
直到有一天在报纸上读到某人译他的诗,就是那首“Cuerpo de mujer”,译者详细的解释了las rosas del pubis的译法,最让我记住的却是后面紧接的“你迟缓而悲哀的声音”。译者又翻译了第十四首Juegas todos los días con la luz del universo,“风,风”的低吟让我沉迷其中。
然后是多年的忘却。不知何时,对这一切的狂热重又勾起,在网上到处搜寻聂鲁达的诗,最近记住的是A nadie te pareces desde que yo te amo。二十首情诗以外的还有待发掘。
影片中的Beatrice让我惊为天人,也可以说是一定程度上确定了我的审美取向。而但丁心目中的Beatrice应不是这般模样,这不要紧。我理想中的Beatrice,是Rossetti笔下的亡妻,Beata Beatrix,红发苍白的Lizzie Siddal。
但丁将Beatrice的眼睛称为第一美,樱唇则是第二美。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因为眼睛常被视作灵魂之窗,而嘴唇则是肉欲的。那天一个念头一闪,难道是含情的双目和贞洁的嘴唇?
胡言乱语一通,请勿介意。
8 ) 我把忧愁的渔网,撒向你海洋般的眼睛。
1999年的夏天,大街小巷无处不在的《常回家看看》给本就炎热的夏日平添了许多聒噪。我陪着怀孕的姐姐,在夏日的庭院里读了几乎所有倪匡的书。放书的大纸箱底,有张修修忘记拿出去的《邮差》,我也由此知道有个叫聂鲁达的诗人。
同样是一个夏日里的故事。
这是一个意大利南部的小岛,我们可爱的主人公似乎得了种[一上船就头晕感冒]的病,可问题是他生为渔民的儿子,于是父亲眼里他成了一个不成器的懒惰者。他只能放弃他脑子里关于美国的许多想法,戴上帽子,拿起邮包,去给这岛上的一个胖子送信。
他好奇这胖子为什么能收到那么多女人的来信,好奇为什么这胖子的名头远大于他的肚皮。他的几行字就可以换来雪片一般全世界各地美女的求爱信,他随口说出的句子在Mario眼里就成了海洋一般飘着旋律的诗句。几十年后这个胖子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时我娘亲还是个日日背诵毛主席语录的孩子。
这个胖子是聂鲁达。诗人聂鲁达。
其实我并不喜欢他20首情诗,但他那[海洋般眼睛]的生动比喻却直入我心。他少有诗人的忧郁,他有的是丰富的想象力和喷薄的热情。
于是,我们老实的邮差走进一个题为诗歌的世界里。
后面的故事像许多影片一样,出现一个女人。
当爱情遭遇诗歌,总会多加了许多浪漫。(前提是这些诗不是太糟糕的话。XD)于是,与但丁情人同名的Beatrice姑娘就真的成了诗句猎网里的猎物。平心而论,我至今没见过面对送给自己亲手写的情诗还丝毫不动容的姑娘,起码当年我没这个抵抗力。Beatrice说,诗歌是暗号。当老实的Mario写出她笑容是灿烂玫瑰时,那不是恭维,而是他真的在她的笑容里看见了玫瑰。
老实人的诗,终于打动了岛上最美姑娘的芳心。
他们美好的婚礼,是整部电影最欢快的时刻。
聂鲁达给了Mario信仰,给了他才华,也给了他一次没有重逢的离别。Mario至死都追随他的好友聂鲁达,但他至死都没再等到诗人对他的回望,哪怕是封亲笔信。
或许,正如聂鲁达的自传题目《我承认,我曾经历尽沧桑》那样,他命运多舛的生命里,Mario连插曲都不是。
扮演Mario的意大利演员马西莫不是我喜欢的演员,却是我最尊敬的演员之一。他因为这部电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为此片硬是推迟了心脏移植手术,结果在电影杀青12小时候离开人世。
他诠释的Mario有一双真诚,朴实却又略带忧愁的明亮眼睛,羞涩的像一个童话。诗歌是他梦想的最终皈依,即便这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的完美结局。
但我想,他因为梦想和聂鲁达离去,他是安心的。
事隔多年,当聂鲁达站在海边读Mario留给他的句子,说不清那低头不语的表情里藏了怎样的心情。我喜欢诺雷特神似的外表和深沉的演技。
Mario录下Beatrice肚子里的声音时,我泪流满面。久违地。
我爱这种静静的意大利电影,[偷香]里的村落或者[邮差]里的海岛。旅行时我常恐惧西班牙或意大利的偷窃抢劫者,可每次看见那落驳的墙皮又会看的有些痴迷。即便是在近十年之后的冬日里将这部电影重新温习,他夏日般的单纯与温暖仍旧扑面扑鼻。
诗歌,爱情,信仰,美丽的姑娘,一个靠谱儿的邮差对诗人热情诚挚的张望……
尽管看完电影多年后我才知道聂鲁达的20首情诗作于他20岁那年,但我仍固执的沉迷于电影里的虚构。
Mario给了聂鲁达一个triste的比喻。
于是20首情诗的第七篇里,我读到:
[俯视着黄昏,我把悲伤的网
撒向你海洋般的眼睛。]
大师不经意间进入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展示出一点点温柔,却改变了其命运的方向。整个氛围和感觉让人不知该哀伤还是欣喜,到底什么算是诗怎样又算作诗人呢?“诗歌不属于写它们的人,而属于需要它们的人”。
去年南美洲讲学时参观过诗人聂鲁达的两个故居,印象深刻;今年讲课查资料又发现本片是IMDB网上80年代以来北美电影市场上最卖钱的非英语电影TOP100中的头10名,因此找出来重温一遍。 确实经典!
感谢诗人与诗,赠与生命这些色彩与纯净。
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看电影总是会哭了,是因为他们心里有事儿~
如果没有聂鲁达的闯入,马里奥也许永远也不会懂得什么是“暗喻”,什么是“诗意”,也许一辈子不会写出一行诗句。但这并不代表诗歌没有意义,诗人写出来的固然是诗,但那些美好的人,美好的事和美好的地方,它们才是诗歌真正源自的地方,这些何尝不是优美动人的诗?诗歌不属于写它们的人,而属于需要它们的人。
爱情、共产主义和身份,都用诗歌做了很好的联结,诗是最有力有效的语言,既能在影像中加具各种力量与情感,又能做衔接一切区别的桥梁,这个故事无论怎么拍都成立,在于它透露出了诗歌以及供人去感受的本质。
我不仅为聂鲁达的情诗折服,也为他和马里奥的友情感动。他们在离别时刻的拥抱,令我落泪。那是彼此共度的时间,那些时间令残酷也变得柔和。
有个很特别的译名: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人生在世,唯有爱情与诗歌不可辜负。小岛邮差马里奥与大诗人聂鲁达相遇相知,逐渐领略到了诗歌妙处,并触发了天性中的诗性,最终收获爱情与信仰。诗圣聂鲁达因政治原因流亡意大利确有其事。由于以诗人为主角,所以全片的人、事、物无不与诗有关,甚至连思想境界也是诗意的。马里奥的诗性是与生俱来的,聂鲁达作为精神导师更像是一个挖掘者。诗歌不属于写它们的人,而属于需要它们的人。
美的大门通向死亡,可是谁能说傻乐着过一生更好……
不知道有没有人像我一样,慢慢觉得自己年轻时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都没有深刻理解,或者说觉得现在可以深刻理解一些东西了。其实十几年前这部电影公映的时候我就去看过,还记得那张海报很吸引人,另外印象深刻的是男主角的脸型,他呆憨的笑容,悬崖边上的海,以及女主角的胸。那时对聂鲁达的诗一无所知,也分不出剧中对白哪些是意大利文,哪些是西班牙文。最要命的是我记忆里一直认为这个故事是个浪漫喜剧,直到今晚重新看一遍,才发现我的选择性记忆,让我生生忘掉了电影的最后三分之一
“即使它讲的是海,这首诗是献给你的。你若没进入我的生命,我也永远不会写这首诗”
故事其实挺克制的,但看得我泪奔了。不要随便教别人认识美,因为那个人可能真的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实践美。
她的笑容像蝴蝶飞,她的乳房像两团燃烧的火——偷诗、求爱、得逞。
诗歌不属于写作的人,应该给那些最需要的人。
用你给我的暗喻实践一生
4.5星。到底什么是暗喻 诗人说是用一件事来类比另一件事 比如天空在流泪 那是下雨 笑像蝴蝶一样绽放 那是迷恋 我和你如同干瘪的海绵吸收海量的水分 那是师徒 我和你犹如星星一样互相照耀 那是爱情 身心像海浪一样起伏无常 那是人生 把所有情感像渔网一样撒向大海 那是诗 没有诗 一切都显得无关紧要 有了诗 一切都显得无关紧要 这一句不是暗喻 PS:我踏马也搞不懂什么是暗喻,可能每一句都不是,管他呢。
爱情→缪斯→诗歌→死亡。用真诚的情怀和诗意的暗喻重新解构生活。聂鲁达相关。又名: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你曾问我岛上最美的是什么,我为你录下海浪、风、父亲忧愁的渔网、教堂忧伤的钟声、星空和新生命的心跳。当你听到这些,会想起我。”
意大利式的幽默与哀愁,即使是在暴乱的结尾也缀合着舒缓的音乐。这是一部能用"纯洁"形容的作品,即使嫌恶诗歌的自己也会在此寻找到情感的美妙,领略镜头的精致,是继《黄金三镖客》之后最让我喜欢的意大利电影。唯一的遗憾是,这位面容英俊而口音淳朴的男主角在拍摄结束的第十二小时因心脏病逝世。
在《天堂电影院》送胶片给托托的老头在半片中变成接受别人录音带礼物的诗人,奇妙的身份转换。另外片中的邮差扮演者拍摄完毕后随即去世,也许连正片都没看上,可惜。
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聂鲁达的脑残粉。为了抄好他的诗,嫌自己字太丑,去练字,再去找各种版本的翻译,有些不通的地方发邮件问了很多译者,他们总告诉我「聂鲁达曾说,诗的被过度阐释总是通向乏味」,在片子里听到这句就像他亲口告诉了我一遍,我只在夜晚读,读得到星辰的时候,也嗅得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