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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ll Of Freedom〉译为《自由之丘》,它作为片中一家咖啡店的名字出现,“自由之丘”对于远道而来寻找从前爱人的男主角Mori来说更像一个驳岸,停下来是短暂的安心,走出去也有广阔天地。
如Mori描述手中所看的书一样,“时间不像我们的身体和桌子一样那么具体,大脑告诉我们时间是延续性的,人类其实不一定要这样诠释生命,但终究无法逃脱这种思维”,Mori的故事在导演的镜头里也这样被打乱了,按照延续性的时间来看,他便是在寻找旧时爱人Kwon的过程中,认识了“自由之丘”咖啡店老板YoungSun,且拥有了短暂的情感连接,后找到爱人Kwon,共赴理想的生活。但故事的结局却是从熟悉的民宿里醒来,发现身边是咖啡店老板YoungSun,一切不过一场空。
打乱时间的延续性后,我们可以自由地剪断、拼接这些Mori人生的片段,我们找不到开端,也无法定义结局,是圆满还是落空,不过只在人类此时此刻认知的一瞬间而已。
Mori一次一次错过旧时爱人Kwon的音讯,期待不断被消耗,Mori一次次又感受到和咖啡店老板YoungSun的情感关系中的承接,人的情绪在如此的生活中交替转换,未知的东西不再是迷人的,但好像也并没有因为被谁托起而感到满足,人好像只是卡在了这缝隙之中,无法到达任何,也并不知道这“缝隙”名为什么。
那拿走人生的“开端”和“结局”就好了,顺逆皆宜,或本就没什么顺逆。
梦境、推镜与自动书写:洪尚秀尴尬美学的一种理论读解
引言:
德国的超现实主义运动始于艺术家马克思·恩斯特,他在于巴黎超现实主义者密切接触后,发展出一种绘画技巧,将现实主义作品与各种各样梦境彼此冲突的结合在一起。比方说,有一幅插图,前景处走着一个年轻女人,肩膀上停着一只巨大的鸽子。背景似乎是空旷的博物馆房间,但房子里还有一个植物园,远远地有三个男人站在塔上。画面充满了视觉寓意,但确切的意思很难说清楚。通过这样的拼贴,恩斯特希望实现当年布列东和菲利普·苏波在文学领域里主张的“自动书写”,让事物自发且出乎意料地相遇。
洪尚秀电影特质与主题可以归结为:日常琐碎时间与虚假、梦境、反复交织的共时时间感(《时间之丘》、《这是对那时错》);推镜为标志的对某种日常生活的事件化强调;从剧本的文学白描移转为碎片化拼贴电影摄影式自动书写。
很多人将洪尚秀与法国新浪潮五虎将之一的侯麦作对比,把二人都归为某种文人小品。但二人又呈现出不同的特质。对于洪尚秀,他的电影的指导思想是布列东的超现实主义目标的电影化表达:叙事混乱带来的感知错乱。从早期的文艺青年性压抑下的尴尬表达,到近期作品一贯的日常时间混乱的呈现,洪桑秀从性压抑转导为对时间意识的呈现。值得思考。。。。
《自由之丘》是洪常秀的第16部长片作品,然而,即便是在一万万文艺青年聚集的豆瓣网,他每一部电影的观看人数,都在3000人以下。 说起来也并不奇怪,在韩国,洪常秀的票房水平是稳固的几万人次到十几万人次。我喜欢洪常秀,但我羡慕的,是他那种完全自我的创作态度,更羡慕高度工业化的韩国电影市场,一直能够有这样的创作者存在。 《夜与日》走出国门后,洪常秀吸引来于佩尔等知名影星出演,这回的《自由之丘》,男主人公是日本的加濑亮,中青代实力演员。所以,当看到加濑亮猛嘬一口烟,喝酒红了脸,演员带来的错位感非常强烈。以往,这样的角色专属于韩国的金相庆或者金太祐,多少有些先入为主的猥琐男人气。加濑亮看着吉田健一的《时间》,打一把透明雨伞,讲一口号称日本男演员三甲的英语口语,以文艺男神的面目,读着信纸上的旁白,穿越到了洪常秀的电影里。 “自由之丘”是电影里一家咖啡馆的名字(自由之丘同时也是是日本东京都目黑区的一个地区),如果望文生义,它大概还有一层自由组合的意思。观众会看到男主人公的信纸被无意打乱,然后故事的时间线也随之胡乱跳跃。与《记忆碎片》这种深度解谜电影不同,《自由之丘》被打乱以后,观众还是能够看懂故事。不少语焉不详的地方,更像是洪常秀留给影迷的礼物。譬如,什么时候打的架,救了哪个女孩,锁门以后怎么解决的……但最触动好奇心的,当属电影结尾。《自由之丘》冷不防出现了一个圆满结局,美好到就像是迪士尼童话。又很快,电影告诉我们,它是一个梦。联想到之前缺失的一页信纸,电影似乎没有了结局,因为我们无从判断哪部分是真,哪部分是假。 更离奇的还有,洪常秀电影回到了18岁以下观众禁止观看的分级,可是,一路看下来,愣是看不出哪里十八禁了。难不成,它也成了缺失的一页。 在讨厌洪常秀的观众看来,《自由之丘》依然无聊。为了描述这种无聊感,电影里主人公被人说,他无所事事的状态,还有嘴边浓密的胡子,看上去就像个艺术家。这话听上去像骂人的,仿佛只有艺术家才能这样消磨跟打发时间。 然而,如果试过鸡同鸭讲的陌生尴尬,那么,日本人、韩国人还有一个欧美人坐一块聊天的场面,它就是洪常秀想要制造的荒诞场合。这些百无聊赖的家伙们,除了走路喝酒找狗,还会骂人打架泡妞。中间韩国大叔恶狠狠地骂小姑娘:她就是个贱人,多少有些粗鲁,又叫人想笑场。这种先入为主的粗暴看法,俨然就是勾搭失败的现实搬演。更为有趣的是,她的扮演者,也是洪常秀前作《海媛》的女主角。在《海媛》里,她读一本书,叫《临终者的孤寂》,跟《时间》一样,书本也是解读电影的钥匙。 《自由之丘》的不稳定时间,既体现在打乱的书信上,也有过了十点不提供早餐以及十点以后来找我。与此同时,主人公处于极度嗜睡的状态,分不清白天黑夜,甚至于现实或做梦。所以,我们或许没必要知道,他到底找到了她没有。就如主人公自己说的,重要的是,他来找她了。这即是一段时间。 对于跨国旧恋情的始末,电影语焉不详。对于新恋情,温暖的床头戏也只能说明,它是一段标准的邂逅。咖啡女说,她只是想找一个人爱,所以爱上人渣又如何。而在小姑娘身上,主人公还是投去了一种关注的目光。她不仅出现在了三个段落当中,并且有一次被尾随。典型的旧烧未退,新热又起,标准的男性欲望投射。 在《自由之丘》里,男主人公寻找旧情人,跟咖啡女滚床单,被小姑娘吸引,又一再赞美老外的妻子。在跟老板娘的谈话中,他承认自己受迫于现实压力,只能在与花的对视中,寻找内心的片刻宁静,这是他理解的幸福。所以,其实只需要简单地替换一个概念,把“花”置换为女性,那么,《自由之丘》又变得更加通俗易懂。至于时间,时间很重要,但有时候,它也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不过是timing,所以,男主人公找不到A,选择了B,错失了C,又赞美着D。换一个timing,ABCD可能就要重新来过。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洪常秀已经说过了太多。能把这些事情讲出个一二十部电影,我觉得,他就是一个艺术家。【刊发于 《中国新闻周刊》】 【微信公众号:movie432 请勿转载】
《自由之丘》也许不能算洪常秀的最佳发挥,但却是很有意思并且很容易被忽略的一部洪常秀电影。这部仅有66分钟时长的电影是洪常秀迄今最短的一部长片,惟其短促,更能显出洪氏极简主义风格真正的优势、特征与流变。尽管影片内容表面看依然是男欢女爱,把酒咏叹,但切入视点、细微处的人心情感的律动,《自由之丘》其实有着很特别的表达。
时值当下,谈及洪常秀,似乎很难回避侯麦。二人尽其一生,皆孜孜不倦地描摹男女情事,题材层面的高度单一化或者说作者化当然是很容易辨识的二位导演的共同之处。而切入题材的不同视点,由不同视点再投射出的人生境界亦能区分二位的相异点。简单点说,熟读康德、帕斯卡尔、笛卡尔的侯麦表达较为形而上,爱情抉择在他的电影中常常成为人生审慎而重大的思辨议题。洪常秀则更愿意以嘲讽的立场解构男权视点的无奈与不堪。不过二人在创作立场或者说表达方式层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共同点是经常被人遗忘。侯麦以“道德故事”(Contes Moraux)系列闻名,但实际上侯麦对道德这个概念的解说与外界通常的理解有一定出入,“在法语中,有个单词叫moraliste,在英语中并没有任何相对应的词。实际上,这个词与moral并没有太多联系,moraliste指的是对于走进人的内心世界感兴趣的人。这样的人关心人的精神生活与感觉世界。举例来说,十八世纪的帕斯卡尔是moraliste,拉布·吕耶尔(La Bruyere)、拉罗什富科(Francois De La Rochefoucauld)也算,你也可以把司汤达算上,因为他描绘了人们的所思所想……重点是他们怎么思考他们的行为,而不是展现行为本身。Contes Moraux系列电影不是关于行为的电影,不是戏剧性的电影,而是分析特殊情感的电影,影片中的角色自己也在分析情感。”(参见《电影季刊》1971年夏季号的侯麦专访)这是为什么侯麦的电影那么讲究叙事结构、叙事视点,对白在电影中的功能如此重要的根本原因。在这个意义上,洪常秀确实与侯麦为同路人,为隔着时空的影像对话者。
《自由之丘》极简风格到了极致,少量的场景,少量的人物,少量的调度,甚至连语言也是最简单的近乎于儿童级别的英语,但值得思辨的情感空间并不稀薄。影片故事讲述的是日本男子mori到韩国去寻找一位有过旧情的女子权,最终缘铿一面,却又有了一段露水姻缘。整部电影算得上情节的大概只有mori与英善的床戏、mori找到了英善丢失的狗,其他的不过是酒桌上的醉话、饭桌上的闲谈、咖啡馆里的尬聊。
谈洪常秀的电影不可不提的当然是影片精巧的叙事结构与切入的视点。影片将“正常”的线性叙事打破。段落与段落之间不再是因果逻辑关系,也不是顺时发生的段落连接,常常是后来发生的事件被前置过来讲述,先前发生的情节留到影片末尾才提及。譬如开场部分,英善邀请mori吃饭,原因是mori帮她找到了宠物狗Gumi。影片先讲述吃饭的情节,回头再接续宠物狗被找到的段落。段落与段落之间并不构成补充说明的关系,更谈不上解谜式的问答。理解这种处理的用意必须与整部电影的更为巧妙的视点设置联系到一起考量。
影片实际上是明确存在一个现在的时态,那便是mori惦念的韩国女子权取信-读信的过程,此过程在影片中被反复的闪烁插入,成为一个叙事结构上的韵脚。虽然是短促的闪烁插入,但这却奠定了影片的主时态为现在时,影片中主要的文本内容却是已经发生的过去时态,而这过去时态展开也并非线性结构,所以这叙事的整体性安排或者说叙事视点是来自权、来自画外音的mori、来自影片作者还是被混杂在一块?这便是暧昧不明之处,却是视点的魅力所在。在影片开场过后不久,英善与mori吃饭,中间英善有问及mori在读的是什么书?mori酒酣耳热地回答这是一本关于时间的书,“时间并不是像你和我的躯体或是这张桌子一样的实体,我们的大脑构建了一个时间连续体的思维框架,连接了过去现在和未来,我觉得你没有必要按照那种固有的模式来生活,但人类的进化也逃离不出这个框架模式。”这段对话影影绰绰导出影像的结构逻辑与母题的关系。mori到韩国来是寻找一段失落的记忆,也就是找回过去,但事与愿违,过去无法找回,只有在梦中才可与故人圆满。现在的英善似乎可以对接,对接的未来即如影片的开放式结尾──英善与mori的关系是开放的。更可牵连的是梦的形成。英善的宠物狗Gumi,mori被英善男友告知Gumi在韩语中的意思便是梦。职是之故,梦虽然是与故人牵连,但与英善也有丝连。这便是高度游戏化的叙事策略。影片的片名《自由之丘》,是mori和英善相好的咖啡馆的名字,也是mori和英善一段不了情的发生地。由语义的角度看,片名喻意空间的自由,但如mori醉谈所言,人也许可以做到时间的自由。游戏化的叙事策略对应了时间的自由。记忆、梦、想象、未来被统和到了一起,由此有了诗的幻境。
加濑亮扮演的日本男性mori在洪常秀的电影中是非常特殊的一位男主角。嘲讽韩国男性霸权化的性别意识、威权意识是洪常秀电影很重要的一个母题,因此他电影中的男性角色,尤其是主角都非常猥琐,他不断调动起来的精巧叙事结构都是要调动观众的注意力来认同这种嘲讽的正确性。侯麦的部分电影也会有这样的视点,譬如《克莱尔之膝》,但侯麦并无嘲讽意味,只是审慎地揭露,并且侯麦的男主角不猥琐。
《自由之丘》一反常态。mori在影片中深陷情海,一脸沧桑,造型充满了一种忧郁之美(对比之下,影片中的几位韩国男性依然很猥琐)。他故地重游,却始终等不到旧爱归来。他羡慕与他一样的外来者身份,却有着美满爱情的西方男子。美丽的有夫之妇英善投怀送抱,他无法拒绝。第一次与英善做爱,mori还自问该不该爱她,第二次他已经勉强接受了这份爱情,但终究是无奈。在被关厕所的尴尬时光中,他又若有所思,一脸惘然。终究,他在梦(潜意识)中与旧爱团圆,结婚生子。mori毕竟不是《迷魂记》中的斯考蒂,他不是恋尸癖。对mori而言,样貌平平的权代表了情,美貌性感的英善代表了欲,情不可得,以欲来填充,到底是无奈。在这个意义上,mori至少成为了值得同情的男子。
即便如此,《自由之丘》也没有闪烁出任何廉价浪漫的光芒,mori与英善在床上相拥热吻,予人的不过只是一切都是暂时的感觉。情与欲完美结合的爱情神话从来都不是洪常秀要颂扬的。《自由之丘》归根到底是一部关于人的内心情感生活的电影。一部关于如何看待回忆,看待自我。一部关于一段情感旅程的结束与重新展开的可能性的电影。
莫利来韩国找心上人无果,见到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梦里见到的人,都是醒来见不到的人。
在女主家门口贴上便条的时候,才是故事开始的时候。
刚来钟木,因为睡过头和民宿老板聊了一会,过了早上十点就没有早餐。
很快,莫利又和民宿老板的侄子尚元初次见面,两个人寒暄半天。
看到尚元有早餐吃,莫利还和民宿老板理论了半天,他才得知尚元欠下巨债在这里蹭住。
一直拿在手里的书是《时间》,只要莫利身边有书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在咖啡店看这本书的时候,莫利和老板娘的男朋友初次见面,他才会跟莫利提起狗狗的名字。
-咕咪是什么意思
-梦
因为莫利找回了狗狗咕咪,咖啡店老板娘英善请他吃饭作为答谢。
两人吃饭的场景在电影中发生得很早,只是借着两人聊天为做梦内容做好铺垫。
-你身边应该有一个好男人。
从聊天中得知,莫利之前救了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在梦里出现的时候住在莫利隔壁,还和尚元大吵一架后匆匆离去。
英善当天喝多了,莫利带回她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这就是电影最后一幕发生的事情。
莫利就这样坐在外面睡了一觉,在梦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在梦里,莫利日思夜想的权儿终于回来了,并且跟他回到日本结婚生子。
从此,一家四口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权儿见到莫利发生在梦里,莫利只希望带她立刻回日本,她只要跟着走就可以了。
给权儿写的书信,只是在梦里推进故事的手法。洪尚秀在《在异国》也用过类似的拍的手法。
权儿和英善见面也是在梦里,所以两个人根本没提及莫利这个人。
可见莫利写信告诉权儿自己在韩国发生的所有事情,没有写过梦里发生的事情。
在咖啡馆苦苦等待的日子并不好过,莫利还要抵挡英善释放的爱意。
现实中英善只是送了蛋糕,惹得坐在旁边的男朋友醋意大发。
不过,梦里英善留下了纸条,百无聊赖的莫利没有拒绝英善和她发生了关系。
虽然莫利不止一次和英善上床,他只是找一个留在韩国的借口,继续等着权儿归来。
莫利被锁在厕所的时候,坐在马桶上发呆的样子很符合梦境。
只有在梦里,莫利才不急着从厕所出去,英善发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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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常秀编剧是不是太摩羯座?为了女神,全世界都可以理直气壮的成为备胎,追到女神,又纯情的像“爱在”系列里的作家伊桑·霍克。对于洪导演的片子,喝喝小酒聊聊男女之事,偶尔成功约个炮爬起来也不带什么牵绊,这次就算用书信打乱了时间的顺序,但变焦镜头一推上去,还是那么原汁原味。★★★★
两部洪尚秀看下来,依然说不清自己喜欢还是讨厌。他用的是我最反感的方式,固定机位长镜,简单粗暴的推拉,除去景别变化几乎成了舞台剧,可内容又那么可爱。烦人,敢不敢更像电影一点啊?!!
深夜无人的时候左边搂着一个右边惦记一个嗞喽一口酒啪啦两口菜噗噗两口烟扪心自问不亏心吗
当一条单身狗,也挺好的。
You don’t love me, you just want to practice English with me
你来到我的城市,走过我来时的路,想象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终于有一部电影能够表现外国语交流的尴尬,而且尴尬得太过自然,语言本身大概就是如此。好久没看过那么短的长片了,加濑亮英文口语真不错,可以进看过的日本男演员前三了
“我们的大脑构建了一个时间连续体的思维框架,但你没必要按照那种固有的模式来生活”
他们有了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一个叫梦,一个叫时间。
影迷分两种,不看洪尚秀的,和看洪尚秀的。我愿意和后一种喝点儿小酒。
洪尚秀新浪潮看得还不够吧,抓紧再复习几遍侯麦,顺便把Garrel的新片补一下,说不定电影的精气神能再足一点。
又一部洪尚秀的作品,还是不咸不淡的感觉,还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感觉。作为一部爱情片,该片似乎是把那些咋呼的瞎扯的爱情片用开水过滤了一遍,油啊腻啊都被过滤得差不多了。
加濑亮挺纯的,感觉跟洪的格调不太搭。导演是希望他浑一点的,这些戏还是为一个懦弱、摇摆、好面子的男人编排的,可性格使然,他就是浑不起来。
一年一到两部的清新小品,快赶上伍迪大爷了;洪尚秀气定神闲,什么喝酒泡妞太重复什么推拉生猛太粗暴,任由君说;在拿捏男女关系和结构定位上,越来越有侯麦感觉,他根本无意解释,让本就无因无果的生活面目压缩成纸片,随手抽一张就是日子,这就是自由。
他遇到的狗叫“梦”;他在读的书叫“时间”;找到想找的人,才能抵达他的“自由之丘”。絮絮叨叨各种写实的生活,导演倒错叙事的方式很合我胃口~!
遗落在楼梯的那一页是加濑亮和郑恩彩的故事么?
你穿山渡海来看我,我穿街过巷在看信。时间错落无序,情感若即若离。洪氏小品:妙,不可言!
一页风流。
日本男人在首尔旅社>>>法国女人在海边小镇
洪尚秀的电影都很舒服,把把妹,喝喝酒,抽抽烟,扯扯淡。这部片特别短,而且有一种“收到一封很厚的日记体信不小心顺序打乱了看”的新奇感受,男女主角分别是日本人、韩国人,他们讲英语,然后突然出现一个美国人的角色,讲一口流利的韩语,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形容了,大概就是“迷失首尔”吧